李昭心情大好。迈着方步,哼起了小曲。
留下李绾垂头不语。将军对宋怀秀这样的天生将才来说,不是难事,关键是入赘......哪个男人能轻易答应?爹爹这是刻意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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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月余,秋风渐起,天气转凉,春蝉的伤也好了大半,早就挪回了府里养着。
“这是他们刚寻来的新药,让冬雪给你涂上试试。”
春蝉摆摆手:“姐儿可饶了我吧,这些药一个比一个味道怪,她一天恨不得给我涂八遍,我闻着都要吐了。”
“药哪有味道好的?该涂也得涂,都是祛疤的灵药呢。”
春蝉还是摇头:“反正伤在后背上,穿着衣裳别人瞧不见。脱了衣裳,我自己也瞧不见。有疤就有疤,也没什么打紧的。”
李绾无奈,只好说:“这一小瓶花了六十两呢,你不喜欢就不涂吧,只是可惜了......”
春蝉瞪大眼睛:“六十两?他们怎么不去抢啊!姐儿以后可别再瞎买了。”她苦着脸,小心翼翼拿起瓷瓶:“冬雪,走,帮阿姐涂涂药,多涂些,可都是银子,别浪费了!”
李绾忍俊不禁,见她们出去了,才捡起话本接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