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的夫人,话里话外那个意思,是瞧上了咱们绣姐儿,想说给他家长子呢,您觉得如何?”
“昭儿的意思呢?”
“哎呦,他要能拿主意我还劳烦您做什么?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多人犯事?一会儿去这拿人、一会儿去那拿人,好似天底下全是贼一样,忙的连家都不回,我写信问他,他倒让我自己看着办。”
老夫人当然知道,儿子那是忙大事呢,可这事儿她又不能说。只好问道:“绣姐儿的情况,孙家都知道?”
提到这茬,吴氏脸色一黯:“知道,说有口疾也不打紧,就是看中了咱家绣儿的沉静。”
“他家那长子叫孙炎,我打听了,说那孩子长得端正,人也踏实老实,从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绣儿她......到底有些毛病,能嫁到孙家我觉得也可以了,好歹咱们知根知底,孙夫人也是个好性儿的,不会磋磨人。所以才来问问母亲您,您要是也觉得可以,那两家就说定了。”
老夫人有些犹豫。儿子的事若是能成,绣姐儿这早早嫁到孙家便委屈了,毕竟孙家只是个县里的师爷,家中也不富裕,论起家底,还不如他们李家。
可绣姐儿已经十二了,她又不能保证儿子的事一定能成,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