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萧璟道:“可他与正常人并无二致。”
玄奕无奈,“他这人一向骄傲,所行所到之处皆已计算好了步数,屋内摆设他已熟知,每日饭菜也是放到特定的位置,公文都是初一在旁传达。
别说是你们,我自己都以为他其实眼睛并没有瞎。”
琯夷急急问道:“没有其他解毒之法吗?”
“没有!”玄奕斩钉截铁回道。
“不可能的,他处心积虑让我对他死心,让我回京对他不闻不问,解毒之法与我有关对不对?”
真是跟着老狐狸也会变成小狐狸,玄奕支支吾吾就是不答话,琯夷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好,那你告诉我毒发之时会如何?那个诛心蛊会不会对身体也不好?”
“这个……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嘛……其实这个问题……”
萧璟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把他拖拽了起来,厉声道:“事已至此,你就不能把所有事情说明白吗?”
“成忱为越州统帅,只要他倒了越州便如齐军囊中之物,欢宜蛊每晚子时毒发,欲'火焚身万蚁蚀骨,如此七日被活活折磨而死,手段极为阴毒。
以诛心蛊压制虽可延缓蛊毒蔓延,然两蛊相克亦是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