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忱神色落寞,自嘲道,“一直以来是我太过奢望了。”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爬树去救一只受伤的小麻雀,她站在树上对着我笑,那样的笑容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了,就那么一眼,就喜欢上了。
我一直以为我和你是同一种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阴谋诡异早已腐朽了所有血肉,其实我们从来都不一样,是我高看了自己低估了你,我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爱她,我更爱自己更爱权势,而你独独不爱自己。”
江起云看着初三抱着的一摞又一摞的公文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舍得她吗?”
终日死寂的眸子竟然泛起氤氲的雾气,艰难道:“舍得!”
……
萧璟带着琯夷来到玄奕的院子,浓烈的草药味充斥着所有感官,他伸手掩住她的口鼻,“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到底想做什么?”
“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玄奕正枕臂躺在软榻上喝酒,手里拿着一本狐女诱僧的册子看得津津有味,眼皮都未抬一下道:“有何贵干啊?”
萧璟皱了皱眉,“堂堂一国大祭司竟然这般纵情声色。”
他把手中的书册卷起来伸手便朝着他脑袋打了两下,“你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