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
“马车已经在外侯着了。”
她从他手中抽过书信如以往一样放在蜡烛上点燃, 他欲说什么, 嘴唇微动终是一语未发。
“你既然如此不想看到我, 回到宫中我会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的, 或许如你所言出宫嫁人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你知道那是我最大的愿望。”
琯夷从怀中掏出弯月玉佩放在他的掌心, 他手指微蜷, 触肤微凉,“传家玉佩还是送给你的心上人吧!”
他把玉佩推拒了过去, “凭此玉佩你可到京都所有钱庄取银钱,就当……就当是我给你的嫁妆。”
琯夷偏了偏头,眼泪簌簌而落,“不用了。”
“你以后若有困难, 执玉佩所有暗卫可供你差遣。”
“不必了。”
“枕霞云舟你的衣服首饰……”
“不要了。”
“若是以后你受了委屈可……”
“与你无关。”
他黑沉的眸子暗了暗, 箍在她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紧,她死死攥着手指执意退还玉佩,“我要走了。”
李成忱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 豁然起身去木柜旁翻找着什么东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