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所封陈国公,无君令不出,你执朕的玉牌前去调度。”
“父皇让儿臣带兵去越州吗?”
琯夷扶着秦曦箬自偏殿转了进来,“皇上, 太子乃一国之本, 你不能贸然让太子涉险,陈家军虽唯有皇族之人可随意调度,可璟儿一旦出京, 勿论战场之上腥风血雨便是一路隐与暗处的截杀暗算又待如何?
前朝刚刚稳定,太子决不能再有任何差池,皇上三思。”
萧赭眸光微敛,“四股军权汇集,离心离德,正因为他是太子,他若前去军心必稳,尚能审时度势整合大军而不请昭。
他是太子,朕不希望他做一个闻百官之言囿于深宫的太子,朕望他看看民生疾苦,战事肆起,生灵涂炭,雁月千疮百孔风雨飘摇远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歌舞升平,国泰民安。”
萧璟掀袍跪地,“儿臣愿领命前往。”
秦曦箬略一思忖没有反驳把他搀扶起来从袖口掏出一卷宣纸递给他道:“璟儿,这是我早年周游各州郡所绘的地形地貌图。”
萧璟诧异的展开,山川地貌、州县河道,详尽精细令人咋舌,她抬手指着地图道:“京都至晋州转道越州这条小道是最近的,可节约两日路程,但山路难行,蔓瘴丛生,必要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