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毓自出生始我便一直在旁教导看顾,有些日子未见,倒真有些想了。”
萧璟出天花时一直遗憾未能同司徒漱墨见上一面,不过四五岁的小娃娃便长得如此娇俏动人,也怨不得他魂牵梦萦了,画卷并未画完,旁边留白大抵是要画司徒漱毓,琯夷迟疑的问道:“娘娘,奴婢可否向你讨个恩情?”
秦曦箬执笔蘸了蘸胭脂,低头描画着红梅花,“但说无妨。”
“娘娘能否把这幅画送给奴婢?”琯夷解释道,“奴婢想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一个人。”
她抬眸看了她一眼,抿唇摇头而笑,笔触一转在留白处画了一枝抽出来的红梅花,“既然如此,便由他提诗填词吧。”
“奴婢谢过娘娘。”
“改日需不需要我再画一副送给另一个人呢?”秦曦箬用笔杆抵着下巴饶有兴趣的问道。
琯夷一时未反应过来,“另外一个人?”
细细思忖之下方明白秦曦箬指的是二皇子,萧珞还那么小,漱毓堪堪是个一岁多的小娃娃,应该还不知婚约其事。
“说什么呢?如此高兴?”
并无人通禀,萧赭不知何时负手走了进来,两人忙委身行礼,他扶住秦曦箬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