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夷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是有多粗鲁, 解释道,“我刚刚是迫不及待……不……是关心则乱。”
“你别乱摸。”他轻按住她伸向他腰腹处的手道。
琯夷无辜的收回了手,“我没乱摸, 我就是看看伤口。”
小松子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好心好意来送药,都当他是空气不存在的吗?
琯夷接过汤药对着他摆了摆手笑道:“我来就好,你帮我拿一碟甜枣。”
“又不是你吃药?”
“那也不行。”
连日阴霾散去,小松子心情亦是不错,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她舀了一勺汤药喂至他的唇边,他淡淡一笑张口喝了下去,李成忱向来温文尔雅,琯夷见他喝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反而十分开心,怀疑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苦啊!从舌尖苦到了心窝,比她喝的药苦十倍,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李成忱皱眉道:“药怎么能乱吃。”
“怎么能这么苦?”
“良药苦口。”
她赶忙起身把他放到书案上的花生酥糖拿了过来,他不喜甜食,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道:“你吃吧。”
琯夷囫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