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窄袖,整个人似乎要融入深不见底的夜色之中,偏偏撑着一把胭脂红的油纸伞,透着几分阴冷的森然,时至今日,她怎么也无法把眼前之人与初见时温暖洒脱的江起云联系在一起。
“找死!”他抽出腰间的佩剑一剑便赐死了守门的侍卫,鲜血溅了一地,琯夷瞳孔收缩怔怔然抬头望向他。
“吓到你了?”江起云轻搂住她的肩膀道:“是我疏忽了。”
“起云,你能让我见成忱一面吗?”
他笑,“你这是在求我吗?”
琯夷不着痕迹的与他隔出一段距离,“我知你没有帮我的理由,念及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相识一场?”他抚弄着她额前被雨水浸湿的乌发嘲道,“琯琯,你求人似乎很没有诚意,你莫忘了,你越是喜欢他我越是同他势同水火。”
谁信?她可没有自作多情到自己在他心中可以占据这么大的地位,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江起云既然敢杀严嵩布置的士兵说明他并没有与他沆瀣一气,随行禁卫军远远超出巡逻的人数,这个时辰来天牢是想替换文嵩布置的眼线?那末她求他确实还是有希望的。
琯夷跪在他面前,眼泪夺眶而出,“起云,我求你让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