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说来也怪,哭的宛若小泪人一般的娃娃,埋在她怀中竟然安静了下来。
秦曦箬因右手手筋被挑断,接筋伤愈后手根本拿不起比茶杯更重的东西,竹溪上前帮她揉捏胳膊,绞了冷帕子覆在了手腕上,“翊坤宫那边情况如何了?”
“赐鸩酒。”留夷伤势比琯夷轻一些,如今已经行动如常,只是手指还不太灵便。
她揉了揉额心,“皇上还在灵徽宫?”
“熹贵妃娘娘已入殓。”丽妃、熹贵妃、文贵妃一一故去,后宫诸事大多落在了秦曦箬的身上,怀有身孕加之看顾萧玦多少有些精力不济,留夷劝道:“时辰不早了,娘娘先行歇息吧!”
“无事。”
她忧心萧玦便这样陪着琯夷耗了整整一宿,至清晨琯夷轻轻把他放在床榻上时他攥着小手安然睡熟了。
“琯夷,你回去歇息吧!”外间女官呈报熹贵妃、文贵妃、丽妃身后安排之事,加之三宫宫女太监分配事宜,秦曦箬一晚不过以手撑额略眯了眯,气色欠佳,闻言微阖了阖双眼道:“让她们在外殿等候。”
侍候在秦曦箬身旁日久,越来越会发现她说不上性情清冷反而骨子里透着灵动洒脱,文武谋略双全临危不乱,处理事情条理清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