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手指,乌黑的眼珠盯着她认真道:“琯夷姑姑我自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消息送出去,最迟一个晚上,父皇或者哥哥肯定会回来的。”
外面嘈杂声渐大,萧珞顺了顺初雪雪白的毛,声音软软糯糯,“雪儿,你在哪里钻进来的?”
“喵。”初雪叫了一声在琯夷身上蹭了蹭,引着萧珞便往偏门行去。
殿外玉兰花书下被挖了一个浅浅的坑,里面放着不大的桃木匣子,合心手中拿着扎满银针的布偶,上面用黄符写着萧赭的生辰八字,昭阳宫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秦曦箬清冷如霜,漠然看着文贵妃,不辩不驳。
“秦曦箬你还有何话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无话可说。”
文贵妃勾唇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让昭阳宫的所有奴才签字画押后处以杖毙之刑。”
秦曦箬眸光微动,挡在所有宫人之前道:“你虽有协理六宫之权,却无权干涉朝政,巫蛊之术牵涉甚广,理应移交御史台审理督办。”
“惠妃妹妹果然伶牙俐齿,区区几个奴才的贱命,本宫还做不得主吗?动手。”
秦曦箬足尖点起一枝白玉兰花枝,几个利落的招式打的上前的太监毫无反击之力,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