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醋么?李成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抵唇干咳以作掩饰,初一披着蓑衣匆匆走了过来,“老大,皇上要亲自追踪魔音谷的人,即刻启程。”
“什么方向”
“闵舟。”
他回身看了看透过疏窗的烛光,推门而入,琯夷乌发未干躺在软塌上扯着一朵芍药花,对视上他的眼睛,气呼呼的翻身向里背对着他。
“我要陪皇上出宫几日,不日归。”
“你……”她闻听此言豁然起身,只来得及看到一角紫袍,“你万事当心。”
外面风雨那么大,现在连夜出城不知道会不会淋雨着了风寒,衣服也没有收拾,此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危险……
昭阳宫,琯夷心不在焉的研墨,留夷拍了她一下方猛然回神,不知什么时候手背上沾了满满的墨汁,砚台里的墨早已浓得化不开了。
秦曦箬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笑道:“想什么呢?”
她低垂着头赶忙告罪,留夷把茶盏搁置在书案上故意叹气道:“打从李总管走后,琯夷就茶饭不思,怕不是害了相思病了。”
“不要胡说。”
秦曦箬性子爽利,即便出了晴夷之事对宫人也少有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