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卖儿卖女换得稍许米粮。
“草根?树皮?”
面对萧璟不可置信的目光她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为了活着没什么是不可以的,后来草根挖没了,树皮也扒干净了,便只能饿着等死。”
“朝廷赈灾的米粮呢?”
“各级官员层层剥削,到村里本就没有多少了,县城施粥我们也挤不进去的。”
“朝廷腐朽,官员腐败。”萧璟说完这八个字琯夷震惊的望向他。
萧璟肃然道:“这是爹亲口所言,雁月官僚体系已腐烂到了骨子里。”
马车停在县城的一处客栈旁,下了马车,便看到三三两两的行人自府衙的方向而来,闻得百姓的窃窃私语似是破了什么了不得的案子。
初一对着萧璟行了一礼,直言是一介布衣书生破了一桩连环杀人案,揭露了滁县县令的罪行。
琯夷好奇望着不远处的麻布长袍男子看了半天眸光大亮,匆匆跑了过去拉着那人的衣袖叫道:“表哥!”
初三环臂对着李成忱笑言:“自古表哥表妹都有那么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初一冷冷看了初三一眼吐出两个字,“胡言。”
“不解风情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