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抱来一床红绫被,“这是我前年给你做得,正好用上了。”
“娘,你就不要忙了。”
“娘看得出来成忱这孩子待你真心真意,比我们对你都好。”
孟氏拉过她的手,细滑柔软,手心略有淡淡的薄茧,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从出生以来在这个家里就没有享过什么福,受苦受累一滴眼泪都没有在他们面前流过,“如此娘就放心了,我家琯琯是有福气的人。
你们成婚多长时间了?可有了身孕?你要早日为李家开枝散叶才是正经事。”
李成忱推门的手一顿,琯夷道:“娘,我知道了。”
“岳母。”
“这床旧了,你们将就睡,我先走了。”纵然他再进退得度孟氏对于这个女婿还是存着几分莫名的敬畏,笑着说了一句起身关上了房门。
琯夷尾随着出去端了一盆热水,推门而入时被褥早已铺的整整齐齐,她歪头温柔道:“相公,我给你洗脚。”
待她俯身刚刚放下热水盆,他忽然拦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她下意识惊呼一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怎……怎么了?”
“舟车劳顿,为夫给娘子洗脚。”
李成忱坐在草墩上细致的帮她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