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讨好父亲。
李府盘根错节,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很小就把自己活成了大人,喜怒不形于色。
只有你担心我穿的是否暖和,熬夜给我缝袜子做靴子,只有你洗手作羹汤心心念念记挂的是我,只有你无论多晚都会点灯等我回家,只有你会絮絮叨叨不厌其烦的逗我开心,只有你傻乎乎的把一个太监当成是宝。
我怎会不喜欢?”
琯夷心里隐隐作痛,所谓天纵奇才,尊崇无忧便是活得这般辛苦么?“你为何入宫?”
“公子都告诉你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趴在他胸口闷闷道:“成忱,你若不想说便不说。”
“宣化三年五月,安阳侯府来了一位歌姬,怀中抱着一个长得与我有几分相像的三岁孩童,自称是我父亲的孩子,父亲爱惜羽毛自然是不会认的,不顾女子哭声哀求将其扫地出门。
彼时弟弟身患重病,梅姨走投无路才会千里寻亲,于是我安排了客栈,给了她一些银两请郎中给弟弟诊病抓药再做打算。”
李成忱拥着她的力道紧了紧,声音沙哑,“同年六月,李府处以诛九族之罪,我身为安阳侯府的世子,自知避无可避。
念及他们母子孤苦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