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从一个少年口中说出来多少有点故作老气横秋的违和,琯夷恭敬的接过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大方承认,“我就是小孩子。”
长路漫漫,萧赭、萧璟摆了棋局,黑白对弈,琯夷挂念他手上的淤青,解下帕子重新给他涂了一层药油,“疼不疼?”
“无碍。”
李成忱收回了手眼见道路略有颠簸撤了茶盏,她一一收入木箱随口问道:“你怎么从未看过声律启蒙?”
“家中并无此书。”
“那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解九连环?我感觉好神奇。”
“公子少时玩时我看了一遍便会了。”
“那你现下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