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般武艺样样俱全。”禄海翘着兰花指阴阳怪气道。
琯夷扑哧一声笑了:“谢了,那我放在枕边辟邪。”
“送给你。”江蓠从帕子里拿出一支与她发上戴的一模一样的素银卷草纹发簪,“这是我爹化了我娘的银镯子打的,你我一人一支。”
“江蓠。”
“你不收我就当你是在嫌弃,我可生气了。”
她摩挲着上面的纹饰,扯着江蓠的袖口擦了擦眼泪:“你看你们都把我弄哭了。”
“不哭不哭,等你以后出宫嫁人我送你更好的。”
“你们还能出宫,真好。”禄海叹了一口气目光中隐有不易察觉的哀伤,“等你们飞黄腾达了可不能忘了我。”
“你也该好好读读书了。”
三人围炉嗑着瓜子闲话了好长时间,一时忘了时辰,待反应过来赶忙匆匆离去,已至亥时,琯夷换了碧色单衣披着夹袄,乌发垂在脖颈旁用卷草纹银簪挽了很低的发髻。
一边绣花一边不时往门口望上几眼,出宫?她现在并不想出宫嫁人,在她心中世间所有男子都不及公公一分,可她又有什么理由陪在他身边呢?
墨绿、葱绿、石青、豆青、浅灰的丝线一丝一缕模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