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与无助,原来他竟这样喜欢琯夷,喜欢到不敢去爱,怕她嫌弃,怕她离开,怕她后悔。
车厢内闪进一道黑色身影,李成忱揉了揉额角问道:“有眉目了?”
初一颔首一礼:“玄奕大祭司卜算的位置在文府京郊别苑。”
“亥时行动。”
“是。”
琯夷被江起云抵在墙上捂住了她的眼睛,清冽好闻的香草气息令人很是舒服,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面上蓦然让她心头一震,本能的推拒与躲避,脸颊红扑扑的盯着他道:“男女授受不亲。”
江起云退后一步摸了摸鼻子忍笑端详了她片刻:“好看。”
细碎的流苏打在腮边,她伸手从发髻上摸下一支发簪,金钗玉叶粉瓣鹅蕊:“这……太贵重了。”
“你喜欢吗?”
琯夷用手帕包了起来郑重其事的放在他手中:“你我非亲非故,你送我如此贵重的发簪无论如何我都是不能收的。”
江起云还长未见过她如此认真的模样,挑了挑眉轻描淡写道:“普通发簪,不贵。”
她摇了摇头:“男子不能随便送发簪给女子。”
“我一大男人收着女子发钗亦无用处。”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