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可从未见过如此楚楚动人的刺客。”
“我叫琯夷,就是朱丝玉柱罗象筵,飞琯促弦舞少年的琯。”终于有机会卖弄一下这句折磨的让她发疯的诗词,颇有成就感,转念感觉这样文绉绉的说话显得自己十分的有才学。
“琯夷?琯琯?好听,你读过书?”
“勉强认得几个字。”她赶忙摇了摇头,“正在学,正在学。”
“读书习字,由易入难,改日我从家里帮你带几本书。”
“你不是个小侍卫吗?还读书呢?”
江起云扬了扬下巴:“我可是文武全才。”
琯夷咬了一颗糖葫芦,被山楂胡硌到了牙,痛的她苦兮兮的皱着一张小脸:“起云,谢谢你的糖葫芦,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推开房门李成忱正在处理公文,背着手把糖葫芦藏在身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见他没有反应,安静的坐在软榻上啃着未吃完的糖葫芦,再次被山楂胡硌到牙时她郁闷的捂着脸颊欲哭无泪,从小到大每次吃糖葫芦都会硌到牙,这得是有多笨。
“哪里来的糖葫芦?”
“起……禄海从宫外给我带来的。”
“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