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道:“可办妥了?”
琯夷忙从袖口掏出折叠整齐的宣纸恭恭敬敬的呈了上去:“太子殿下请过目。”
“差事办得不错。”萧璟捧着墨宝眉开眼笑,“想要什么赏赐?”
“奴婢不敢。”
“李总管一字百金,父王收藏了一卷他写得《五湖志》,宝贝的和什么似的。”
一字百金?她是不是应该平常多扒拉扒拉他作废的纸稿?发财了,发财了,出宫之前多捡一些,出宫之后她怎么着也是富甲一方的土财主。
“可想好了?”
“太子殿下能不能教奴婢认认这几个字?”
萧璟从荷包中掏出一颗金瓜子丢给她:“本王有要事在身,改日吧!”
“奴婢谢太子殿下赏。”琯夷乐滋滋的拈着金瓜子放到荷包中,左右思量不放心的把原本系在腰间的荷包谨慎的放入怀中,她最喜欢钱了,还是钱比较实在,不过她找谁帮她识字呢?
门外奶声奶气却一本正经的声音传来:“哥哥今日约了司徒舒文比骑射,你若不懂可来问我。”
“奴婢参见二皇子。”
“免礼。”萧珞眉清目秀,笑起来分外俊秀可人。
从袖口掏出萧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