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和也无太大规矩,只有一样,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之事切不可粗心大意。”
她带着琯夷把灵徽宫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一条一条仔细交代:“娘娘不喜奢华,平常宫衣捡着素雅的式样就好,外殿梅瓶里每日需供奉新鲜的花朵,茶房里有一排粉瓷盅是各类花茶,按着节气轮换冲泡。
午时三刻娘娘小憩半刻,香炉里燃上安神香,净手时用的是泡了半宿的玫瑰花汁,之后娘娘习惯在西暖阁临书习字,我瞧着你是个机灵的丫头,这些可能记得?”
“是,谢过姐姐教导。”
“你也不必忧心,日子久了娘娘的脾气你也就清楚了。其实娘娘不曾苛责过下人,你熟悉一下,我先去内殿伺候着。”
琯夷在茶房中看着摆放整齐的茶盅,掀开几个盖子瞧了瞧,都是差不多的模样,细细梳理浣棋所嘱咐的话,苍天啊!大地啊!是她太笨了么?这叫无太大规矩?真该拿张纸好好记下来翻来覆去的看,奈何自己既不会写字也看不懂字,不过皇上、贵妃娘娘包括太子、皇子似乎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从袖口掏出宣纸展开,认了好大一会只认得一个“玉”一个“飞”字,让公公写一张一模一样的?太子殿下直接让他写不就得了,她去找公公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