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在说什么?”
他眉梢微扬,冷笑,把一包香灰丢在碧色夹袄上:“好好闻闻,想好了再回答。”
摄人的目光令人如芒在背,他迟疑的捡起香灰闻了闻,隐有还未散去的茶花清香:“李总管何意?”
茶盖叮的一声脆响,他目光幽深,冷厉阴沉:“我平生最恨旁人当着我的面撒谎,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曹顺瘫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我只是奉命办事,总管饶命……”
未待他说完半截梅花枝正中眉心立时毙命而亡,枝头红梅初绽,艳丽夺目。
“谋害皇子,擅自使用巫蛊术法,有恃无恐,是我念及旧情太纵容她了。”
李成忱用茶盖拨弄着茶盏中的浮叶讥讽一笑,门外传来叩门声:“公公,你在吗?”
“以儆效尤。”
“是!”
两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把曹顺拖了出去,密道闭合,他才揉了揉额头淡淡道:“进来。”
琯夷把房门关好,踟蹰上前,气氛冷滞,抚了抚发间的铃兰绢花问道:“公公,你感觉好看吗?”
他淡瞥了她一眼默然不语,她提着茶壶往茶盏里添了一些茶水,雾气氤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