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听到开门声她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床榻收拾的整整齐齐,他不在了,初雪也不在了,小松子手中拿着用麻绳缠绕的纸包:“醒了?你睡得可真沉,公公离开都没有把你吵醒。”
“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呢?”
“我叫了,你没有反应。”
“公公可生气了?”琯夷理了理皱巴巴的袄裙,散乱的头发令人不忍直视。
“公公让我把药交给你。”
“真的是治风寒的药?”她抱着那几包药如获至宝,眼睛直放光,“公公真好。”
“瞧把你高兴的。”小松子笑着摇了摇头嘱咐道,“你的手再沾水估计就不能要了,回去可不能洗衣服了。”
“不行,江蓠起烧不能干活。”
“昨晚公公帮你包扎伤口,我以为他约莫今日会支会茜容姑姑一声让你暂时不要洗衣服了,最起码在这伺候的几日好好养养。”
“估计公公只是看着我的手心烦,这冬天不过去还是会生冻疮的,养上几日是一样的,没事,我都习惯了。”琯夷把地上的被子收了起来,看着盘子中的核桃酥询问道,“我能带走吗?”
“可以。”
回到浣衣坊天还未亮,风未停零零碎碎又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