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是百事通。”禄海拍了拍胸脯,一把扯过她手中的衣服丢在木盆里语出惊人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什么?”
“往日送到李总管院子里的人可没有一个活过第二天,你还真是一奇葩。”
琯夷感觉头皮发麻,打了一个冷战狐疑道:“不……不会吧!”
“什么不会,千真万确!这两年可没有人敢不要命的往他院子里送女人。”禄海自感他的消息受到质疑简直是对他的侮辱,“你不信自己可以去打听打听。”
“他似乎和一般的太监不太一样。”
“他怎么能和普通太监比?”禄海翻了一个白眼,往前拉了拉小板凳低声道,“他八岁就尾随当今圣上了,从皇子至太子再至如今的九五之尊整整十五年,皇上的衣食住行,护卫随侍,口谕传达无一不是他经手处理。
他心思深沉,权势滔天,在这宫中除了皇上还真没有一个人敢对他颐指气使。
据说皇上身边的暗卫都是他一手训练,可谓文武全才,可惜是个太监,不然前朝为官,官至宰相将军都不为过。”
那些事情离她太远琯夷一时无法消化这番话所蕴含的真正意义,呆呆摩挲着夹袄袖口缝补的花瓣,禄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