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
“哦。”她不情不愿答了一声搬了一个凳子往火炉旁走去。
“谁送你来的?”李成忱摘了发冠宽了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色暗纹单衣,乌发散下,慵懒阴柔,她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心里一直在默念阿弥陀佛,“说实话。”
“茜容姑姑称他曹总管。”
曹顺?皇上已有三个月未去庆华宫,倒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他没有说话,枕臂躺在床上,被子上淡淡的茶花馨香让他不适的皱了皱眉,然一日疲累,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琯夷睡梦之中只觉有人踢了她一脚,她伸手胡乱拍打了两下翻身继续睡,围着火炉四脚八叉睡成她这般模样委实也算得上人才:“醒醒。”
她嘤咛了一声,微眯着眼睛,眼前人身姿修长,面如冠玉,真真对了她的胃口,弯了弯嘴角嗔道:“相公,还早呢。”
他阴沉着脸用脚尖又踢了她一下:“起来!”
好疼!疼?不是在做梦?完了完了,她刚刚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不管了,装死。
“要让茜容把你带回去吗?”
“公公,早!”她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捋了捋腮边的发,伸手正了正已经不能看的发髻,“我这绢花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