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想甩开她的桎梏奈何被她抱得更紧了,语气微凛夹杂着几分不耐:“浣衣坊份属内务府,宫中严禁私设刑法,你可前去内务府呈报。”
我胆敢去告发岂不是嫌命太长自寻死路,像他这种陪侍在皇帝身边的人怎么能够体会她们这种小宫女的苦楚:“他们不给我饭吃,我会被活活饿死的,公公,你就忍心看我饥寒交迫死在宫中吗?”
她边哭边说,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李成忱把茶杯搁置在桌案上,用巧力一把把她甩开冷冷道:“与我无关,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冤魂厉鬼。”
琯夷匍匐在地上死死拽着他的衣角,哭得正兴起不觉用手中衣角擦了擦眼泪接着哭,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抬头看着李成忱阴沉的目光,她意识到什么赶忙用袖口擦了擦手里的一角紫袍。
他厌恶的扯了扯衣服她拼命的往自己怀里拽,一来二去只听嘶啦一声布料破裂的声响,琯夷眼中含泪望着被她扯破的一道大口子在他未发怒之前哭得更凶了:“公公,你不要赶我走,我错了,我帮你铺床叠被,缝补衣服,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成忱头疼的捏了捏额角,她再哭下去指不定明日会有多少风言风语:“别哭了,起来吧!”
“公公,你不赶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