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水流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断断续续,并不流畅。
尤铭叹了口气:“你前列腺可能有点问题,以后还是得吃药治治。”
鸭舌帽捂着胸口,抬头看着尤铭,双眼带着不可思议和绝望,他恶狠狠地说:“输了是我技不如人,你要杀就杀!”
然后鸭舌帽看着眼还在挣扎的豹哥,他紧咬着唇,过了几秒才说:“你把豹哥放开,你……不能侮辱他。”
尤铭在鸭舌帽面前半蹲下去。
兔子现在还在尿,它夹不住。
尤铭看着鸭舌帽,面无表情地说:“在你眼里这就叫侮辱?”
鸭舌帽死死瞪着尤铭,看着尤铭的脖子,他忽然张嘴,长舌弹出,长舌锋利如刀,迅如闪电。
尤铭的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一划,鸭舌帽没来得及把舌头收回去,一条长舌如长虫般在地上弹动,像是还有生命。
“我给了你机会。”尤铭看着鸭舌帽。
鸭舌帽面色惨白,嘴唇青乌,血不断从嘴里冒出来,尤铭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鸭舌帽不能自控的张开嘴,尤铭轻念咒语,鸭舌帽的伤口就停止出血。
“没给你切多少,你以后还是能说话,只是舌头不能用来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