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时候有人敲门,小凤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的声音有些抖,听上去就知道她很害怕,小凤结结巴巴地说:“该、该喝合卺酒了。”
江予安一挥手,门自己打开。
小凤端着两杯酒走进来,她走到江予安和尤铭面前,把酒放到桌上,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退出门外。
期间看也没看尤铭和江予安,一直低着头。
尤铭端起一杯酒,江予安也端起一杯。
他看着尤铭,抿着唇,端着酒,等尤铭动作。
还是尤铭主动跟江予安喝的交杯酒。
这酒也不知道是什么酒,酒劲并不大,喝着有些甜,很像醪糟。
江予安喝完酒,自己走到床边,在床边坐着。
尤铭走过去,坐在江予安身旁,头靠着江予安的肩膀,他轻声问:“怎么了?不高兴?”
江予安没回答,但他的嘴角下垮,用表情告诉尤铭自己很不高兴。
说实话,尤铭还是希望婚礼是在江予安神智清楚的时候进行。
现在江予安没有神智,全凭本能,这叫他既感动又难过。
感动的是即便江予安没有神智也没有伤害他,还兴致勃勃地准备了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