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安还是不松手,两人像连体婴儿一样挪到床边拉上了窗帘。
此时的江予安身上比晚上的时候更凉了。
他不跟尤铭说话,尤铭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理智,有几分理智。
但尤铭清楚他现在绝对不能把江予安放出去,不然谁也不知道江予安会做什么。
窗帘一拉,室内一下变黑,尤铭想去开房间的灯,却被抱在他的人忽然压在床上。
又重骨头又硬,尤铭差点被扑出内伤。
他之前去孙家就咬了舌尖,好不容易养好,今天又给咬破了。
舌尖伤了以后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还是学艺不精。
他真的不想一出事就咬舌尖,这样他的舌头所有一天会坏掉的。
尤铭伸手拍了拍江予安的背,就像在哄孩子:“我们一起睡会儿好不好?”
天黑估计就好了,到了凌晨,江予安应该就能恢复正常。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时间拖过去。
但江予安显然没有同意尤铭的提议,他的手捏着尤铭的下巴,一只手撑在尤铭的耳侧,像是野兽在考虑从哪里下嘴比较好。
白天的江予安显然没有神智,全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