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凑钱给他下的葬。”
“您回来以后有没有什么变化?”尤铭问,“您家里人跟您说过吗?”
赵志文:“我对很多时候的事都没什么记忆,但他们说我有时候……人特别奇怪,发脾气,骂人,还想喝酒,他们没给我买我还想打他们……”
他越说,脸色就越白:“我是不是中邪了?”
“我现在想想,我没记忆的那段时间,跟赵大成一模一样。”他咽了口唾沫,“我老婆说伺候不了我,搬去跟儿子儿媳住了。”
赵志文眼里有些湿润,他吸吸鼻子,笑得有些尴尬:“别见怪,只是我这么大年纪了,忽然成了孤家寡人,我有点难接受。”
赵志文跟尤爸爸一样,也是他们老家难得出的一个高中生。
娶的老婆以前是中学老师,儿子是中央美院毕业,一家人的受教育程度都不算低。
尤爸爸看着自己这个老朋友,叹了口气:“那你该跟我说,你不知道你那话多伤人。”
赵志文低着头,不敢去看尤爸爸。
尤铭:“您这有纸笔吗?”
赵志文连忙说:“有,有宣纸和毛笔。”
尤铭说道:“您写个字拿给我看吧,随便写什么,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