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冰冷,柔软,没有一丝活气。
“我为什么会忽然重病?”尤铭的声音很轻,回荡在屋内,像是情人间的耳语。
江予安的声音就和他的皮肤一样冰冷,但有一种说不出的柔情,他的一只手覆上正抚摸着他脸的尤铭的手背:“因为我很虚弱,吞噬恶煞之后,是我最虚弱的时候。”
“它们会在我的身体里缠斗,想要和我争夺主导权。”
尤铭笑了笑:“你赢了,你以后都能有实体吗?”
江予安:“还不够完善,没有体温心跳和脉搏,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只要有了那些,即便他不去附身,不去投胎,也相当于一个活人了。
江予安的一条腿半跪在尤铭身侧,他居高临下的靠近尤铭,尤铭不躲不闪,直直的看着他,两人不再说话,暗流涌动,直到尤铭率先控制不住,移开了视线,侧开了头。
“现在家里有些困难。”尤铭忽然说,“我想去算卦,或是看风水,先把最困难的阶段度过。”
做生意是需要本钱的,他们没有本钱,每个月还要还债,如果不另谋出路,一辈子都要挣钱还债,做生意的本钱也存不下来。
他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到了老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