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帅气了,但和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江予安相比就显得逊色得多。
尤妈妈热情地对江予安说:“谢谢你来看小铭,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医院旁边就有酒店,走过去只要五分钟。”
江予安:“小铭出院的时候我会来接他。”
江予安:“接他到我那里去静养,叔叔阿姨也可以一起过去。”
尤妈妈一愣,连忙说:“那就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可以……”
江予安:“酒店不适合静养,我在附近山上的湖边有一栋别墅,很安静,安保系统也很完善,为小铭着想,那里是最适合的去处,离城区很近。”
尤妈妈看了眼尤铭,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儿子有这么热心又财大气粗的朋友?
更何况这个朋友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她见过这个人。
尤妈妈还没说话,尤爸爸先说了:“谢谢你,我们现在确实是……那就麻烦你了。”
江予安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模样,但是这笑也没什么温度。
江予安走后,尤妈妈才在尤铭的坚持下跟尤铭坦白了家里的现状。
厂子卖了,房子也卖了,连车也卖了,家具和私人物品都在仓库里,治病花了太多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