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她也是很爱的。
大约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想要他的所有,而这种亲密是最能触动双方的,所以就想要不断地索取再索取。
“好,我不乱动。”宫珩也能感觉到顾暖暖和平时的不同,根本不用想就能知道原因,“你睡一会儿,等等我喊你起来吃点东西?”
“嗯……”顾暖暖被捏得又酸又酥,眯着眼睛眼看就要睡过去了,突然眼睛又睁开,侧头看向宫珩。
宫珩一扬眉毛:“怎么了?我捏疼你了?”
“我是想问你那封信的事情。”顾暖暖见宫珩要说什么立刻接口道,“不是出去玩的事情。”
“……孩子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宫珩嘴唇动了动有些艰涩地说道,“我,我怕是很难给你一个孩子……”
子嗣,一直以来对于男子来说,都是衡量人生价值的重要一环,无论哪个时代都是一样,不想生是一回事儿,生不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若非太医确诊他子嗣艰难,他如何在顾暖暖之前都没有碰过男女之事。
正是因为有这个前提,所以皇帝也好太后也好都没有勉强他。
当然对于宫珩来说,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恐怕还是比较挑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