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薰香味,轻柔,缠绵。
林舒曼强打精神,定睛一看,眼前人风姿绰约,腰肢如细柳,正袅娜地收起刚才触碰林舒曼的水袖,施施然看向林舒曼。
脸上的戏装精致细腻,美得林舒曼心头都有些颤动。
可即便透过层层油彩,林舒曼还是认出了,那是靳霄。
她脸上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痴醉笑意:“你怎么在这?不生我气了?”
林舒曼打算伸手抓住那丝滑水袖,却不想对方手腕着力,让她扑了个空,脚下不稳起来。
靳霄趁着这架势,葇荑轻轻一点,林舒曼便跌坐在床上,索性靠在床头,借着昏黄灯光,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美人来。
依旧是那张娇俏可人的容颜,却在浓妆之后着上了一股子野性却不突兀的美感。
林舒曼此刻的男儿身,没来由地燥热起来。喉结不规律地上下滑动着……呵,果然不该喝这么多酒的。
轻柔如寒潭青烟一般的声音传来,是靳霄开口了。珠圆玉润的声线,如泣如诉,撩动着林舒曼那紧绷的神经。
他显然做不到字正腔圆,直工直令,可却在笨拙与生疏之中,透露出某种更为随性的美感来。
傻子,我爱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