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霄跪坐在床上,看着气鼓鼓的林舒曼,只得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怎么了?爱妃还生气了?”
林舒曼委屈巴巴地像是在告状一般撸起袖子,给靳霄看她手腕上隐约的淤青。然后扯开衣领,指着自己的锁骨:“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说实话,靳霄也没想到林舒曼的皮肤会这么娇嫩,虽然吹弹可破有些夸张,但稍稍着力便是淤青发紫,也是在靳霄意料之外的。
他舍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可情到深处,有时却又难以自已。
心底是不可能不心疼愧疚的。
可眼前小人气红了眼的样子,又是那般可爱,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彻头彻尾的疯了吧,竟然有些喜欢看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
委屈巴巴的,又无可奈何。
“爱妃,你应该知道,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扯开自己的衣领,意味着什么吧。”
林舒曼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竟然天真到向凶手告状,寻求始作俑者的安慰?
于是更生气了,踢开被子,决定下床去了。
却又一次被抱了回来,像被一只经验老到的护院猫看上了的小老鼠,玩弄于鼓掌之间,还不下口给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