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林舒曼细腻冰凉的指头,慢慢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外力抵在伤口处的疼痛让靳霄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可不知道为什么,靳霄却突然感觉心底有了那么一丝莫名的畅快。
“你现在很疼吧,没事,我陪你疼。”气声低沉,缥缈到连靳霄自己听着都有些吃力。
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靳霄总觉得,林舒曼听得到。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得如同山间寒潭,四面无风,鲜有波澜。
床上的佳人就这样安静地沉睡着,负伤回朝的靳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处理着朝政,解决了三皇子与七皇子的余党。
蔺朝上下所有人都觉得,太子好像变了一个人,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他不是一直阴鸷乖戾,无悲无喜么?文武早就应该习惯了啊,可总是说不上,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或许前一阵子,洪武帝还党政的时候,偶尔还能看见太子笑颜吧。
如今,是一点都没有了。
坊间对于太子变得更加冰冷,总有着诸多的传言。流言本就有着色彩的渲染,也就自然千奇百怪。
可是最为可信的一个版本,还是来自东宫。
太子妃受伤,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