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污言秽语一顿骂,啐了一口,离开了。
留下满脸污渍的靳霄,和一地狼藉。
待铁门再次锁上,靳霄立即起身,艰难地将整个身体直愣愣地摔在了那片碎瓷之上,手脚并不利落的他只能靠身体的艰难蠕动与碎瓷摩擦着。
靳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先磨破了绳子,还是先模糊了血肉。
终于,他感觉双手之间的束缚有所减轻,再挣扎一番,那死死缠住他手腕的绳子,断了。
靳霄赶忙起身,捡起碎瓷,将脚腕处的绳子也割断了,随后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这房间一番。
整个房间陷入地下一半,是一个半地下室。想要挖穿墙壁逃生,难度非常大。而通风口又实在太高,靳霄根本爬不上去。
靳霄思来想去,将整个房间里所有堆砌的杂物,包括杂草木块,农用工具,都一点点挪到了气窗下来。
这娇弱身体本就力气小,再加上药效依旧在,这让靳霄每抬一样东西,都显得格外吃力。
靳霄感觉自己就靠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支撑着,终于,攀爬上了那扇气窗,蹲在那窄窄的窗沿上,用手中的锹镐艰难地挖着气窗木窗框旁的松土。
终于,泥土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