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瘦子却在此刻发了话:“哎哎哎,嘴上过过瘾就得了,上面可是发下话来,一根寒毛都不让动的,要真是出了岔子,咱们可担待不起。”
靳霄嘴里的咸腥味弥漫开来,冷冷问道:“究竟是谁让你们动本宫的?”
“臭娘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该问的你最好别问!”
说罢,那矮胖男人又兀自辱骂了一会,便随着另外一人,离开了。
虚脱了一般的靳霄也顾不得如今是何境地了,竟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待他再次挣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墙壁上方,其实是有着一扇很小的气窗的。
阳光透过气窗射了进来,这逼仄狭小的空间,竟也有了光亮。想来第一次醒过来,应该是晚上,才没有光亮。
仔细打量起来,这地方并不似地牢,而是更像一户农家存储农具的地窖。生产工具杂乱地堆放在墙角,墙皮已经斑驳受损,角落里尽是青苔,想来已经被弃用许久了。
靳霄活动了一番自己的手指,发觉虽然僵硬依旧,却不似昨晚那般毫无着力点了。
于是靳霄咬紧牙关,将被五花大绑的身体囫囵个地翻了一下,结果周身并不协调,直接脸朝地摔了下去。
疼得他半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