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奴这药剂量不大,只想着能有些动情的作用,还能活血,祛风寒,不成想……不成想……”
说到这,戚容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有力,扇得靳霄心头一震。
心里是有些心疼的,说到底,老戚容做什么事情,不过都是因为忠心罢了。无论前世今生,这长辈一样的老奴,心里装着的,都只有靳霄一人而已。
可靳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他依旧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小内侍进来禀报:“殿下醒了,太医也来了。”
靳霄赶紧往寝宫赶,而戚容也咬着牙,尽可能地跟在身后。
林舒曼此刻正被诊着脉,头疼欲裂,仔仔细细地回忆起今天发生了什么,索性闭上眼,思索起来。
记忆断断续续的,唯有女人娇软的嘤咛与男人粗重的喘息逡巡在她的耳畔。她眉头紧锁,再三确认,他们之间,发生实质了么……
“殿下身子依旧是虚得厉害,肾阳虚,恐怕……”
林舒曼睁眼,对太医道:“继续。”
“需要殿下禁欲一阵子,一阵子就好……”太医此话怯生生的,越往后,声音越小,到了几不可闻的程度。
他娘的,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