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把它当做真迹哈哈哈哈……”
靳霄附和着夸赞了一番,又问道:“那另外一把呢?”
谢老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另外一把写着“庄生蝶梦”的扇子,笑道:“这才是蔡大师的真迹啊。当年我第一次见到这把扇子上的四个字,便觉得庄生晓梦迷蝴蝶,不知孰是孰梦,难辨真假,于是便写了那‘且化鲲生’。”
说到这,谢老老顽童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吧,大家都以为是假的的‘梦’,才是真的。”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深深刺痛了靳霄的神经。秋日骄阳下,靳霄有些恍惚,突然想起林舒曼问过他的一个问题。
他们重生至此,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时的他安抚了林舒曼,然而每每夜深人静之时,靳霄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多年来在风口浪尖上起舞,让他没有自我安慰的习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幸运,能够重活一世,而且,竟有机会拥曼儿入怀。
他也曾质疑过,这一切,是不是一场大梦。
可听罢谢老的无心之言,靳霄竟豁然开朗起来,大梦又如何呢?我当他是真就是真,是蝶之梦还是梦之蝶,都无所谓。
心有所依,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