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抽了回来。
“母亲说得什么话,就三天,哪会有胖瘦差别呢?”
说到这,靳霄话锋一转:“东宫是什么地方?女儿嫁入天家,又不是去山村野户,怎么可能会瘦了呢?”
靳霄拿话这番抢白秦氏,可秦氏依然不敢有任何异色,依旧笑眯眯地问道:“不知道娴儿在东宫,还……还听话么?”
靳霄咬着下唇,思忖了片刻,笑道:“妹妹倒是听话得很,总想着要好好服侍殿下呢。”
秦氏正欲再说什么,靳霄却继续道:“只是不小心落了水,再加上旧伤,如今总是烧着,不能伺候我和殿下了。”
一听说“落了水”,秦氏登时火冒三丈,即便不知道来龙去脉,秦氏也能猜到,这“林舒曼”脱不了干系。
“姑娘,这些年我待你视如己出,娴儿好歹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
靳霄听这番话,已经听得耳乏心累了,眉毛一挑:“视如己出?母亲,你敢对着我娘亲的牌位发誓,你当初极力想要将我嫁到东宫去,没有自己的小算盘么?”
秦氏耳根一红,却也嘴硬:“我……日月可鉴!”
靳霄:“日月管不了这么多黑心人的,你害死我娘,然后听说太子暴戾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