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知道荒唐了,一直想要收回来,可拿到了他的笔迹的,都妄想自己拿到的是真迹,不肯交还。”
林舒曼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以前我曾在我爹那里看到过一把扇子,据说是蔡杰真迹,不过此刻想来,应该是谢老的笔迹了。”
林舒曼伸手戳了戳靳霄的酒窝:“我需要你帮忙,把这把扇子弄到手,然后你去拿着这扇子,和谢老套套近乎。兴许我们能得到他的信任。”
靳霄一愣:“怎么是我?如今你是太子,你是他的学生。”
“没错,在学生面前,他很难放下自己的面子,可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并不相同,他可能没准和你聊得来呢?”
时至今日,靳霄依然无法适应别人说“你一个女孩子”这种话,愤然从被子里窜了出来,狠狠地道:“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才是最不可能放下面子的。”
林舒曼不假思索地回答:“所有女人?还是只有他喜欢的女人?”
靳霄被这么一反问,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唔……那可能……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吧。”
见他可怜见的样子,林舒曼也玩性大起:“那……你在我面前,为什么从来不顾面子呀?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