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秦氏定然会比她还磨蹭的。
果不其然,今早的秦氏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脸色苍白,病恹恹的,强扑了些脂粉,让面色看起来红润了些,却依旧有气无力的。
林擎英双眉紧锁,怒目圆睁,喝到:“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下你们这般胡闹?还杀鸡取血,我用不用给你备下黑驴蹄子?”
靳霄不着急回答林擎英的问题,见他这苗头是针对自己的,便小嘴一抿,吸溜着鼻子,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吧嗒吧嗒地滚落下来。
眼角鼻尖都泛起了粉红色,再加上一双雾气氤氲的杏眼,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父亲教训得是,曼儿不懂这些鬼神之事,平日里也都是听老人们说的。昨儿见母亲喊着闹鬼了,我少不经事,便出此下策了,父亲别生气了。”
靳霄虽然是个冒牌女人,但却比林舒曼这个正牌货更能看清形势。懂得适当退缩让步,以退为进,既博得了林父的同情,又轻描淡写地把锅甩给秦氏,这才是靳霄最聪明的地方。
林擎英一见女儿委屈巴巴的啜泣,心里一下子便酸软下来。一想到自己养这么大的女儿,以后便要彻底离家了,更是不忍,便安慰道:“别哭了,错也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