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夫妻俩的小情趣,你去凑活个什么劲啊?该睡睡吧,你家小姐啊,今晚不会回寝殿了。”
林舒曼闭上已经酸涩不堪的双眼,揉了揉眉心,打算小憩一会。可就刚闭上眼睛,便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
定睛一看,靳霄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正定定地望向她的方向。
轻薄的衣衫,凌乱的发髻,甚至连鞋都没穿……林舒曼紧锁眉头,却又不得不走上前,问道:“你不冷么?”
靳霄小嘴撅着,双腮鼓得像一只受了气的河豚,气哄哄地道:“冷啊,一个人空荡荡的寝殿,怎么能不冷呢?哎,算了,冷死我算了,反正我也没人疼。”
林舒曼白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小酒鬼又要作什么妖。可转念一想,他如今这副身子最是畏寒,赤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恐怕下次月事一来,又要疼得死去活来了。
于是便脱下自己的氅子,裹在了靳霄的身上,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抱到了宽大的,足以坐下两个人的太师椅上。
还不忘了细心地帮他把脚包裹上。
“还冷么?我去叫戚容再送两个火盆来。”
靳霄拽住林舒曼:“不用。”
说罢,将这宽大地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