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甘于肝脑涂地的心。”
说到这,林舒曼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沉着嗓子,有力地道:“既是已然接了父皇的旨意,别说病了累了,就是死,本宫也得死在朝试考场上。”
整个大殿空旷而安静,林舒曼话音乍落,仍有缕缕回音。
再抬头时,只见老洪武帝一只手伸出来,示意内侍不要做声。眼神之中,多了几丝赞许之意。
三皇子此刻也知道了自己的尴尬,只能干巴巴一笑,“殿下说得是。臣弟也只是想为殿下尽一点绵薄之力,毕竟殿下东宫添了人之后,臣弟怕您身体吃不消。”
在场的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有人听不懂三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舒曼强压着火气,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变化。但身后的群臣眼神都有了细微的变化。
老臣们错愕于皇子怎能当朝说出这样的话来,林擎英与跟在身后的两元虎将,林舒曼的两个哥哥,都是怒发冲冠,恨不得上前生吞活剥了三皇子。
毕竟这般平白无故毁人清誉,作为父兄,肯定是忍不了的。
老洪武帝居高临下,自然也将群臣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清了清嗓子,半是责备,也半是息事宁人地打了个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