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托盘之中竟然放着的都是……瓜子?
她那知书达理,举手投足皆是淑静风范的小姐,竟然站在当院,磕起了瓜子来?
清瑶睁大了她的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林舒曼,又看了看靳霄,心中长叹,天哪,为什么所有人,都开始不正常了?
靳霄就这样躲在长廊的阴影下,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着烈日底下林静娴的诵读。时不时地还递给清瑶一点,“你也来,磕一点吧。”
清瑶赶忙摇了摇手,再旁边小心地伺候着,还不忘打量一番自家小姐,究竟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林舒曼可就没有靳霄的闲情雅致了,她闹了这么一小上午,也该干点正事了。她转身去了靳霄的书房,开始翻看起案牍之上的公文。
她出身将门,父亲是个颇为开化之人,对她们姊妹的教育,从不输于她的哥哥弟弟。前世她又在宫中生活过几年,颇懂些朝中事务。
可即便如此,林舒曼此刻还是觉得一个脑袋有八个大。毕竟东宫太子,是整个国家的继承人,既要管理军务,又要管理财税,大事小情,无一例外地要知晓明晰。
林舒曼突然明白靳霄重活一世,变成了个女儿身,为什么这般高兴。
敢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