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这种行为,叫做出轨。你要是再纠缠,就是第三者插足我家庭。要是搁在从前,我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杜鹤面色很难看:“你也可以离婚……我娶你。”
声音很轻。
“没那个必要,”小昙摸摸他的脸颊,声音竟多了丝爱怜,“傻子,你觉着我为什么放弃一个家世优渥品行端正的丈夫,转而和一个小混混结婚呢?”
一个字一根针,插在了杜鹤心窝窝里。
他的眼睛异常的亮:“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杜鹤简直像着了魔一样,种了面前这人的毒。
小昙只是摇头,重申一遍:“我知道你的,杜鹤杜先生,杜哥,你并非良人。”
她穿上外套,系上狐狸毛的围巾,朝他摇摇手,俏皮一笑:“再见,杜先生。”
杜鹤只是呆怔地坐在床上。
等他醒过神来,再去追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雪花也停了。
杜鹤翻来覆去地动用人脉,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来这么个姑娘的底细。
来无影去无踪。
她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之中,又突然离开。
杜鹤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