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禅还极少这样叫过他,话未出口,脸先红了一片。
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这个称呼。
她轻声叫:“老公。”
叫一声,何生楝便用力一次,直把白思禅做的咬他肩膀,脚趾绷紧。
她牙齿整齐,没有尖牙,咬人也不痛。
反而……更能激起何生楝的那点心思。
待结束之后,何生楝的肩膀已经被她挠出来好几道了。
白思禅软绵绵地缩在沙发上,任由何生楝取了湿巾来,慢慢地给她擦拭。
她还紧张地问:“没有弄进去吧?”
“没有。”
白思禅松了口气。
现在根本就不是怀孕的好时机,怎么着都得等到她毕业之后再说呀。
刚刚擦干净,便听到了陆青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有些不清晰:“何先生,杜先生过来了。”
白思禅躺在沙发上,骨头都软了。
她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眼角还是红的:“是杜叔吗?”
“嗯。”
何生楝亲亲她的额头,随手从茶几上拿了包薯片出来,拆开后递给白思禅,安抚:“你先吃着,我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