楝说,“你自己一个人坐车太危险了。”
白思禅哭笑不得。
这还真的如同祝杏好说的一样,把她当成小孩子了啊。
实在说服不了何生楝,只好由他去了。
刚刚挂断电话,白思禅就瞧见施明西倚着墙在看她。
注意到她的视线,施明西连忙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走开。
白思禅抿抿唇。
施明西……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赵叔派的人很快过来了,自称姓王,剃板寸,一口一个太太地称呼白思禅。
车子就停在报告厅附近的停车场,他殷勤地为白思禅拿书包,拉开车门。
回到何家的时候,何生楝还没有回来。
白思禅累了两天,困得要命,往床上一趴,本来只想眯眯眼,但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抬起头,瞧见何生楝的背影,他坐在桌子前,手机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
她揉揉眼睛,声音带着将醒的哑:“几点了啊?”
“刚刚八点。”
白思禅掀开被子下床,有些口渴,想倒杯水喝。
何生楝停下手指,转过身来,侧着脸看她:“刚刚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