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皮,只能天天病秧子一样待在树荫里。”
白思禅有些窘迫,解释:“但我真的没法晒啊。”
“我知道,”何生楝微笑着说,“我起初也以为又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姑娘,直到我亲眼看到那个病秧子。”
小姑娘穿着并不合身的军训服,帽檐下是一张白嫩嫩的脸;因为帽子大,头小,几乎半张脸都被挡了去。
单单是瞧见一张不点而红的小嘴巴,就令何生楝再也移不开视线。
没有人能描述出何生楝当时的内心想法——
如同寂寂黑夜中,炸开一朵烟花。
白思禅怔住了。
她说:“你这算是……见色起意?”
“我不否认,”何生楝说:“我还看了你打靶,枪枪中红心。我想啊,这哪里是病秧子,分明是神枪手啊。”
击中的不止靶心,还有他的一颗心。
白思禅羞赧:“我之前学过一段时间。”
“我给你连续送了两个月的花,但是你无动于衷。”
白思禅头低的更厉害了:“平时收的花太多……我都送去附近的小学了。”
a大每周三下午都有去周遭小学义务授课、科普计算机知识的活动,